夺来。”
“我不太明白。”
“没什么,一时兴起,随手画的游戏之作。”
他撕下纸张,随手抛到篝火里,助长了火势。
那团火焰在瞬息之间,就将纸张舔舐进肚,沿着纸张边沿一点一点烧灼而去,烧成灰烬。
当烧到画上的面具边沿时,斑驳的黑色血迹被红光一染,就好似真血一样,触目惊心。
不知为何,白心被吸引,企图倾身去看。
却在瞬间,被人拉回。
“我不在的时候,你都会变成飞蛾吗?”苏牧问。
他说的话暧昧,着重于‘他不在’的这个关键点上,既亲密又温柔。
可白心没领情,她没在意语言上的脉脉柔情,下意识反驳:“我不是飞蛾,我也没想扑火。”
很好,还能读懂苏牧的冷笑话。
苏牧说:“以后离火远一点,即使不碰到火苗,高温也足以烧焦你的眉毛。”
白心知道他现在所有的关心都是在演戏,她也故作小鸟依人的样子,甜甜回答:“知道了,我会听话的。”
呕……她好虚伪。
她自己都要受不了自己了。
聚会终于开始了,他们三三两两开了几瓶啤酒,举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