豫,本来就是她想知道的事情,苏牧肯大方告诉她,满足她的好奇心,那最好了。
这就好比饥渴难耐,忽然有人免费捧上一只香酥焦脆的烤鸭,外头的鸭皮涂抹上百年流传的秘制酱汁,莹莹发光的一层,任谁都无法抗拒。
白心就此屈服于烤鸭……啊,不,意念力的真相之下。
她刚迈动腿,天又起风了,吹拂起叶片,扫过她的袖口与柔软纤细的发梢,拂向远方。
苏牧望着远方,意味深长说了一句:“昨晚下雨了。”
“是吗?”白心不置可否,她睡功高超,一旦入睡很难清醒,所以没听到雨声是正常的。
她见天青色,雾蒙蒙一片,又要落雨,赶紧钻入苏牧的车内,指挥他开车回家。
副驾驶的车窗没摇上,猛地一落雨点,水泽砸在她的发间,质感微凉,像是猎物落入了密章的蛛网,她的前额刘海粘上水珠儿,晶莹剔透。
苏牧很友善地将车窗关上,又递过一张纸巾,说:“擦一下。”
“谢谢。”白心对于苏牧雪中送炭的行为很是感动,甚至感慨,他在一夜之间忽然变得善解人意了。
她的鞋尖不知碰到了什么,哗啦一声,书掉了一地。
白心急忙道歉,低头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