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她出不了声,一想询问,那掌心惯有的草木味就会将她席卷,导致她半张脸上都布满那种甜腻的果儿香。
苏老师又换沐浴露了。
她的嗅觉最是灵敏,这也是职业需要。
白心往后坐了一点,不让自己吻到苏牧的手。
四周越来越静了,白心只能环顾周围,看其他的风景。
由于是深夜,那些沾染了晚露的草丛里莹莹发光,居然是一些四散逃窜的萤火虫。
白心在城市里很少看到这些小家伙,见有几只迷途的小虫飘进车内,她还好心为它们指路,放飞到外头去。
就在这时,苏牧抽回手,正好与白心挥舞的指尖相触,温热的一团,烫的她迅速收回五指。
白心坐直了身子,问苏牧:“苏老师,想好了?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吗?”
苏牧近乎呢喃:“之前下过雨了对吗?”
“好像下过,车窗上还有雨水,怎么了?”
“没什么,我只是想到了张涛在审讯室里面的话。”
“什么话?”
苏牧用拇指碰了碰抿紧的唇瓣,轻声说道:“他说,昨晚下雨,车内的玻璃板上雾气浓厚,所以他没有看清楚二楼那里发生了什么,只在听到坠楼声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