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心也不知在这里等了多久,她的手撑着头,由于困倦,下巴时不时朝下一点,险些昏睡过去。
有人说话还好,但苏牧怕打草惊蛇,偏偏让她一句话都不要开口,装作一个守夜的小哑巴。四周静的如同海中孤寂的灯塔,只有呼啸的风声,没有任何人可以陪伴与解闷,甚至连空气都凝固住了。
白心的余光处全是苏牧,他仿佛睡得安稳,一动也不动,更不会像她一样情绪波动,糟乱地想要砸东西泄愤。
她睡不着,泄气地瘫倒在椅子靠背里,整个人蜷缩成一团,像是被压扁凹陷的平菇。
苏牧被吵醒了,他茫然睁开眼,眼底有一丝迷蒙。他侧头,看了白心一眼,哑着嗓子,温和问:“需要靠我肩上睡吗?”
他没有称呼她为白小姐,许是刚睡醒,还未来得及反应,就连态度都不像日常那样锐利嚣张,温温柔柔的,说话都带着春日的暖风。
白心考虑了一下,还是点点头,“那我就睡一会儿,我熬夜会头疼,辛苦苏老师了。”
“嗯。”苏牧不再多言,他往白心边上靠了靠,方便她枕着肩膀。
苏牧自己又闭上眼,休憩了一会儿。他不像是白心,永远精力充沛,为坏事忧愁,为好事欢喜,甚至会因为即将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