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着他肆无忌惮打量,犹如品茗名画,每一个细节都用指腹轻触,痒地让她蜷起指尖。
“好了吗?”白心问。
她不习惯这样被人盯着看,对方还是苏牧,总觉得他会从细节里发现什么,再而得出某种荒诞的结论。
譬如,“从你包扎的手法上,我可以看出,你在暗恋我,”又或者是“你包扎的有些紊乱,是因为想我,所以出神了吗?”
无论哪种,对白心来说,都是赤-裸-裸的污蔑。
她可不想被苏牧冤枉,特别是像这种事情。
不过由此可见,白心好像越来越了解苏牧了,甚至从他的一举一动都能推论出他将要说的话。
这样了解一个男人……好像真的是女友该做的事情。
但他们只是合作关系,又不是真的,就连日常的暧昧都糅合虚假。
所幸,苏牧只是看了两眼,就松开了她。
继而,他问:“当时的情况,可以说明一下吗?”
白心郑重其事点头,“我牵着狗进去,刚跨进门,那狗就突然挣开我的手,疯狂逃窜。”
“它很痛苦吗?”
“应该是的。”
苏牧用手轻擦嘴角,思索:“我知道了,进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