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四个,各个比她嘴里这个软糯香甜。
所以,能不能不要再虎视眈眈盯着她了?
苏牧风轻云淡拒绝了,说:“不要,我就要这个。”
他说的很冷淡,没有一丝情绪起伏。但给人的态度就是很认真,好似认定了她嘴里的这个丸子,非卿不娶。
白心急得跺脚,如同热锅上的蚂蚁,四□□替着爬行,均摊那点热量。
总不能吐给他吧?
“开玩笑的。”
苏牧松开手,接过白心高举的丸子船,用那根使过的竹签插了一个章鱼小丸子塞嘴里。
她看得愣了,苏老师也真是不嫌脏,万一上面有她的口水呢?
不过,上次他好像说了,不介意和她有菌群共享的行为。
难道苏牧说的不是违心话?
是真的不反感和她接吻?
白心傻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她的脖颈发烧,一寸寸燎到脸上,直击毛孔,那股热度针一般刺进毛细血管里,将那点湿濡的血液一丝丝烧干结痂。
这场心头火来得莫名其妙,烧的她口干舌燥。
难不成,苏老师真对她有意思?还是她自作多情了?
她单手贴上脸颊,感知上面炙热触觉,深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