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有这方面的经验,每一个地点都用手掌探一探虚实。毕竟岩块的凹陷处由于接收不到足够的阳光,继而变得潮湿,软滑的苔藓就爱在其中生长,不利于她的攀爬工作。
白心顶着烈日做这样的极限运动,体能消耗实在大。
大部分的汗液都从额角溢出,顺着她的脸颊而下,甚至溢满眼角,她连擦拭的能力都没有,眼前已有点发黑发晕。
原先凭着她所受过的搏击训练,还游刃有余,但时间一长,她的耐力渐渐丧失,竟还比不上步步平稳的苏牧。
她朝下望去,大概还有十米的距离。这样下山的速度的确是快,但再也没有比这个还受苦的事情了。
她气喘吁吁,脸上汗湿了,又被光与风擦干,形成薄薄的盐渍,奇痒难忍。
由于她没及时补充水分,眼前已然发黑,一时不慎,竟然悬空跌了下去!
白心这才回神,吓得赶紧握住绳子,双脚卡在岩壁之中。
她抬头,朝上望去。
苏牧正单臂握住自己的腰间绳索,企图不让她掉下去。
他显然也到了体力殆尽的极限,死咬住下唇,拇指与粗粝的尼龙绳间已经有出血的状况,那是磨损过度,伤及真皮层。
白心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