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钟,撕扯了一下鱼肉,里头肉发白,丝丝分明,也没血色,应该是熟了。
白心咬了一口,味道虽然寡淡,但糅合碳烤气,也别有风味。
不知是真饿了,还是这样熏鱼滋味别具一格。
她把整条鱼都吃完了,险些卡到鱼刺。
苏牧也没挑食,一句话不埋怨,乖巧到引人怀疑的地步。
他们把剩下的鱼骨也埋了,用湿土掩好火炭,这才继续前行。
日头下山,一路向西坠去。
根据节目组的指示,他们已经临近目标。
然而,现在横跨在他们面前的是一条波涛汹涌的长河,河面架着被水流冲垮的独木桥,只剩下残破的绳索,支离破碎。
浪花拍打绳链,击出一层白白的浮沫。
白心看得脚底发麻,那种岌岌可危的印象强烈,令人心惊。
他们得到对岸去,否则绝无赢的可能。
但怎么过去?
凭借臂力拉住绳子,游过去?
白心没有自信,她也犹豫不决,不知该不该冒险。
如果选择放弃,那么就呼救,自有人来接应。
如果选择接受,极有可能遇到危险,但顶上有直升机接应,死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