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不同寻常的男人啊……
白心抬起头,缓缓打量苏牧。
他坐在床头,垂眸,闭上眼睛。仿佛是累了,也没去回答她的话,不知是抗拒,还是不以为然。
白心凑近了,伸手去触他的眼睫——他的睫毛卷而长,毛尖极细,绒绒的一层,被湖边小屋的橘色灯光浸湿了,打上虚影。
“你在做什么?”苏牧先行握住她的手腕,再徐徐睁开眼,微眨了两下,才恢复平静。
“我……”白心心虚,“就是看你没回话,以为你睡着了。”
“我听到了。”
“所以呢,你怎么想的?”
“可以,我对自己很有自信。”苏牧将她的手腕扣在怀中,带着薄茧的指腹细细摩挲过她腕上的浅痂——那是前几天被狗咬的。
白心想要抽回手,可他的力气太大,辖制住她的手腕,纹丝不动。
“别动,”苏牧说,“痂被水泡软了,可能要剥落,用消毒酒精清理一下。”
不用他说,白心也知道。
苏牧拿了药箱,将棉签沾了酒精涂抹在疤痕边上,又扣上了创可贴,这才罢手。
白心的脸发烫,火烧似的,比喝了酒还热烈。
他几时开始,变得这样细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