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牧瞥她一眼,说:“实际上,昨晚我能听到你在说什么。”
白心一张脸涨成猪肝色,怎么都缓和不下来。
这种被人抓到现行的感觉很糟糕,像是被人看光了身子,□□。
她懊恼地回想之前种种,是不是说了什么奇怪的话,还是表白了心迹?
很好,都有。
这下惨了,脸丢大了。
“不过,我很高兴,你答应和我交往,苏太太。”为了应景,他还朝白心淡笑,纯真得像是个大龄病弱美少年。
可惜,只有白心知道,这厮是利诱不成,知道色-诱。
她最吃不消他这个样子了。
白心与苏牧对峙一会儿,很快败下阵来。
她卸枪投降,在心里叹气:好了,你赢了,苏太太就苏太太,你长得好看,说什么都是对的。
“我累了。”苏牧说了一会儿话,就开始喘,他咳了一声,接着说,“你别走,在这陪我睡。”
“□□?”白心有些出神儿。
苏牧斜了她一记眼风,“别想多,我倒是想做一些遵循生理需求的事儿,可条件不允许,体力也跟不上。”
“哦。”白心应了一声,大概听懂了潜台词。
“或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