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笑出来,好容易才忍住了。
这个男人有时候真是偏执得厉害,还有些幼稚。
苏牧斜她一眼,似乎对她这种无所谓状态很不满。他在极力守护自己的贞-操,作为合法拥有者,却像没事人一样,任由其他人侵占自己的合法财产,占有欲能不能再强一点?
磨蹭了一阵子,到了七点多,白心得走了。
苏牧坐起来,盯着她,面色很冷很沉,很不满。
白心脚下发虚,总有种抛弃了大型犬科的罪恶感,她斟酌着,说:“我很快就下班。”
“就当你是八个小时的工作时间,那就是三分之一天,也就是一个秋天见不到你了。”
白心愣了一下,自个儿在心底计算: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一天正好三个八小时,果然是一个秋天不见了。
她哂笑:“我真的很快就回来。”
“哦,我不打扰你工作,你去吧。”
“嗯,”白心刚走出门,又退回来,说:“我真的会马上回来。”
“知道了。”
他背对着她,看窗外,神情落寞。
苏牧现在这样,的确很可怜。
白心还是下定了决心要跑,就算她再想苏牧,觉得他再可怜,也不能耽误自己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