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心没说话,只觉得他的掌心像太阳,在发烫。
“不过,你觉得冷的话,可以抱住我,”他顿了顿,说,“无论什么时候。”
“嗯。”白心闷闷地将头挤在他的怀里,这也算是意义上的投怀送抱?
她没想那么多,只觉得苏牧此刻的心跳蓬勃而有力,一声又一声,催人入眠。
白心睡了过去,一觉到天亮。
今天是周日,不用上班。
她还没打算好怎么放松,就被苏牧抓走办事。
白心嘴里的牛角面包还没来得及咽下,用纸巾擦了嘴角,问:“要去哪里?”
“死者的家。”
“这么急吗?不等沈先生的消息?”
苏牧瞥了白心一眼,似乎对她一口一个沈先生异常不满,“按照他的脾气,找人安排事情需要寒暄几天,遇到新的女人需要调-情几天,步入正题需要安排几天,算算下来,没十天半个月怕是不行。”
白心愣了,“沈先生的办事效率有这么慢?”
“凡事找他不如找我。”苏牧下了定论。
他话音刚落,沈薄就发来短信了——“事情已办妥,预计今晚或明早会告诉你们消息,致我最尊敬的白小姐。”
苏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