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他不喜欢沈薄,毕竟两个人都是沈父的儿子,一个可以光明正大地生存于世,另外却只能蜷缩在阴影里面,苟且偷生。这样的差别待遇,可想而知。
“你是想问,我和沈薄有什么往事纠葛?”
白心点点头,的确,这个也是她好奇的点。
苏牧细想了一会儿,说:“实际上没有,我和他并没有什么深仇大恨,甚至他待我比我父亲待我还要好一点。”
“那为什么?”总是掐个你死我活?
“游戏,这是我们之间的默契,约定俗成的那一种,怎么都改不了。我看他痛苦了,我就很开心,他也是如此。”
“好吧。”白心嘴角抽了一下,还真是别致的兄恭弟友。
看来是她最近太多愁善感了,明明是打算宽慰苏老师,到最后,倒像是他在说明心事,开解她了。
这个男人……果然很坚强。
吃过了饭,他们就一起回了公寓。
苏牧把白心困到了自己家,还是提出了同床共枕的要求。
白心释然,她反正不介意,也有暗暗考虑婚姻的打算。
她与他,也只是差一本结婚证而已,并不算得了什么。
临睡前,苏牧突然从被子底下慢慢潜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