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
纪昙没好气地道:“你究竟想知道什么?”
苏牧说:“你有没有杀死叶述。”
纪昙哼了一声:“他是猝死的,和我有什么关系?何况,我有什么理由要杀他,要杀也应该杀我姐,占着茅坑不拉屎,明明叶述对她没爱了,却死也不肯离婚,还明示暗示房产的事情,压得叶述不敢和她分,怕净身出户。”
“那你也有可能因为这个怀恨在心,从而对叶述做手脚。”白心说。
“警-察姐姐,有没有搞错,我说了是猝死,我可什么手脚都没不能做。”
的确,是猝死,她这样说太感情用事了。
白心闭了嘴,片刻,又补充:“我不是警-察姐姐,我是法医姐姐。”
结果,她惨遭纪昙一个白眼。
“那天,你为什么去死者的家中?”
“偶然拜访,不行?”
苏牧勾唇,淡扫纪昙一眼,眼风凛冽,“既然你已经承认了和死者的关系,又怎么可能是偶然拜访,而且是明知你姐不在家的情况下。那么,就只有一种可能,这是一次有预谋的拜访,甚至是死者邀请你来家中的。”
他的推测字字在理,就连原本气焰嚣张的纪昙都在一瞬之间哑了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