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个时间是可以伪造的。”
“没错,的确可以伪造。不过就目前的状况来看,妹妹和妻子都有不在场的证明。”
“所以?”
“凶手并不重要。”苏牧按捺下呼之欲出的答案,又把话题绕了回来,急得白心抓心挠肝。
“凶手怎么不重要?知道了凶手不就能破案了吗?”
苏牧睥她一眼,漠然说:“你忘了我曾经说过的,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杀人凶手也能逍遥法外。”
“没错,所以杀人手法才是最重要的?”
“嗯,”他说,“曾经我看侦探片,有朋友在一出场之前就把凶手告诉我了,他觉得这样很过瘾,但我觉得很无趣,我对凶手是谁一贯不感兴趣。”
“这种人真可恶,你没报复他?”
“报复了,我在侦探片一开始的时候就告诉了他杀人手法,并且没告诉他凶手是谁。”
“……”很好,你很强。
这样估计他朋友更急了,比得知凶手还要抓心挠肝上百倍,有种明明知道题目答案,却无法得知做题过程,照样拿不了分数的不甘感。
但转念一想,白心又反应过来——他现在可不就是吊着她的胃口吗?告诉她杀人手法,却迟迟不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