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发烫,像是被火撩着了,觉得热,想避开,怕被烫伤,但又觉得暖,想靠近,再贪恋一点温度。
她的一颗心脏又砰砰直跳,用手都按不下去。
耳上被吻了一口,苏牧的舌尖掠过去,又烫又热,像是褪去了最表皮的一层绒毛,直接与风接触,刺刺的,还有点痒。
白心急得要躲,又被他扯了回来。
苏牧目光灼灼地看她,声音又沙又哑:“你不喜欢?”
也不是不喜欢,就是因为这种举动陌生,所以本能就抵触了。
“没不喜欢。”她的声音细若蚊虫,簌簌落下来,挠到他的心底。
白心纠结了,她该怎么说呢?
其实她也满心期待,就是欲拒还迎?
好像也不是,就是说不上来。
不讨厌,也不能说得上是热衷,就是觉得浑身都提不起劲,有隐秘的喜悦。
不说清楚,他好像也不能懂。
等苏牧把手缩回去了,白心又一阵落寞。
她凑上去,小声,再小声暗示:“我真的没有不喜欢……”
“嗯。”苏牧没有动作,“早点休息吧。”
“所以,你可以继续……”
还要她再直白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