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激动,现在还没到时刻呢。该一家团聚的时候,我会告诉你的。”叶青说。
“一家团聚的时刻,怎么能不叫上我呢?”就在此时,沈薄执着一柄深黑的手杖,徐徐踏入。
他特意穿了西装,与苏牧的潦草衣着不同,整个人显得精神许多。
沈薄微笑,朝叶青做了自我介绍:“你好,我是苏牧的哥哥,名叫沈薄。家弟给你添麻烦了。”
叶青闹不明白他在说什么,只觉得有趣,勾唇笑道:“又来了帮手?这是哪一路人?”
“我只是来观礼的,劫-持的场面办的很宏大,我很喜欢。哦,对了,我还希望你能放过我的弟妹。”
“你算哪根葱?”叶青说。
沈薄只但笑不语,立在苏牧身侧,黑影交叠在一处。
苏牧闷不吭声,只说:“放了她们。”
“我不放,你又能怎样?”
“你会后悔的。”
“我说苏牧,你这不是搞笑吗?现在这里都是我的人!听懂了吗?你再惹我,我就让她们死!不对,我差点忘了,你可以救一个,但只能是一个,要母亲,还是女人?”他的情绪变得激动,像是被惹怒了的豹子,随时随地都有扑杀上来的可能。
片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