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灯:“……”
说了等于没说。
“您希望怎样被对方称呼?”
苏牧点了点头,“能喊老公,那就再好不过了。”
白心说:“我选择死亡。如果是让苏老师称呼我的话,那喊苏太太?不不不,还是白心比较好。“
草灯:“如果以动物来做比喻,您觉得对方是?”
苏牧:“受惊的小兔子?”
白心:“傲娇的老狐狸。”
“如果要送礼物给对方,您会送?”
“把我送给她怎么样?”苏牧说。
白心开始唱:“今年过节不收礼啊不收礼,收礼只收……不收礼啊不收礼。”
“那么您自己想要什么礼物呢?”
苏牧:“我不是那么现实的人,送礼做什么?浪费钱,又浪费心思,还不如在某些事上主动一点,这样比送礼还让我满意。”
白心咬牙切齿:“苏老师,你做梦!”
“做梦?最近做梦也没梦到你主动……”他语气落寞,有点幽怨,“都是我主动。”
草灯一脸的Σ(|||▽||| ),请不要大庭广众秀恩爱好吗,我对你黄黄黄事件也完全不感兴趣啊。
“对对方有哪里不满么?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