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真丝质地的,下身深蓝色,上身白色,依旧是衬衫样式。头发没有吹过,水珠顺着黑发发梢滴下。额前有一滴水滴落,撞到高挺的鼻尖,掉到了他的下巴上,然后顺着下颌滚过喉结,没入衬衫领口中。
难怪说禁欲的男人是最欲的。
白笑默默咽了咽口水,不自然地移开目光。
她竟然馋弟弟身子!她有罪,她需要深刻反省!
在心里强烈谴责过自己百八十遍后,她转回头,心虚地对他说:去把头发吹干。
闻言,江尧眨了眨眼,走了过来,坐在她的身边,双手乖巧地搭在膝盖上,一副坐等别人给他吹头发的样子。
白笑:
醉了酒的人不讲道理,还容易听不懂别人说话。白笑无奈地去拿吹风机,插上插头,她人跪在沙发上,直着身子给他呼呼吹头发。
他的头发触感很好,白笑忍不住多揉了几下,这才放下吹风机。
白笑起身,好啦,小少爷,去睡觉。晚安了。
等她从浴室放完吹风机回来,发现他还坐在沙发上,眼神迷离着随着她转。
她又走到他面前,低下头柔声问他:怎么还不睡?
江尧抬眼,漆黑的眼眸定定看着她,哀怨地开口说:你还没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