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频道的怒骂声中,她不知不觉地睡了过去。
可是……
为什么除了下巴被电脑桌硌疼了之外,后颈处也一直有些隐隐作痛?
安铃下意识地摸了一把自己的脖子,转瞬间,她的手掌被沾染上了粘稠的液体。
她颤颤巍巍地将手掌移向眼前,手心已经被血液染成了红褐色,这一摸像是把刚结的加给揭开了,刺痛感清楚了许多。
“是我,顾云。”
门外响起了顾云熟悉的声音。
看着满手的血,安铃已经懵了,对她而言,顾云就像是救命稻草般给她带来了安全感。
她光着脚,循着声音,本能地跑向门口。
下一秒,她脚下一轻,吸尘器长长的电缆不知何时钩在她的脚踝上,这猝不及防的一扯刹那间让她失去了重心。
下意识撑向地面的手腕猛地一弯,疼得如同折断了一般。
安铃紧咬牙关,身体弓得如同虾米一般。
还未等她缓过劲来,身后的吸尘器却诡异地运作了起来。
缠在安铃脚踝的电缆猛然收缩,将她带出了一小段距离后,将她拽成了仰面朝天的姿势。
她就这么仰面朝天地瞪着天花板,疼痛与惊吓让她发不出一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