噩梦的源头,还要追溯到他和狐朋狗友们在夜店里遇到的那个陪酒女说起,当时不知为何,他就像是被鬼迷了心窍。
后来几个月的记忆也变得断断续续,只能想起一些模糊的片段。
信封里写下了母亲所住的病房,也提到了他这几个月来的种种行为。
他似乎说了许多过分的话,也做出了许多过分的决定。
但是这些都非出自他的本意,那个陪酒女对他下了咒,一切都是陪酒女的责任!
接下来只要好好向母亲道歉,她一定会像从前那样原谅自己的过失。
想到这里,男人深吸一口气,用手肘抵开了虚掩着的房门。
“妈。”
他用力挤出一丝笑容。
然而回应他的,却是清洁工阿姨莫名的眼神。
进门时,阿姨正弯腰将病床的被褥换了下来。
“你是一床的家属吧,老太太已经走了,请节哀。”
………………
顾云和安铃面对面坐着,顾天天昨天因为淋了雨,又受到了惊吓,半夜时发了低烧,现在吃了药一觉睡了过去。
“没想到居然还有这样的隐情。”
安铃语气有些沉痛,却又无能为力,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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