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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就在此时,之前那个带路的老鸨突然出现,先是给车凯与钟阳明跪了个万福,然后便对车凯说:“车侍郎今日当真出手阔绰,看来是对这位刘家姑娘志在必得了。”
车凯可不想跟她废话,对这老鸨说:“有话快说。”
“车侍郎,既然你手头松动了,那之前欠下的酒钱,不如就今天清了吧。”
车凯愕然地说:“你这是什么意思?”
老鸨理直气壮地说道:“欠债还钱,天经地义。车侍郎是读书人,总不能欠着别人的钱还去花天酒地日日潇洒,你说是不是这个理。”
车凯一听,急得伸手从怀里抓出一堆银票,塞到老鸨的手上,激动地说:“还钱,我现在就还。我再买二百两的花,现在就投出去。”
车凯正焦急的时候,老鸨却不紧不慢地点着银票,那仔细的样子仿佛要数到第二天。
“你快点啊。”车凯催促说。
“不能急啊,车侍郎,我们千金一掷楼的规矩,那可是当面点清,离台自负的,不能不仔细。”
旁边拿着空花篮的侍女面无表情,一副你拿出花来我就投,你急我不急的模样。
现在任谁也看得出来,这老鸨是为了拖延时间而来,只是装出一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