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重病。
关山知道这些都是借口,但他并没有为难这些弟兄们。
这个案子真相根本不重要,它只是朝堂之争的延伸,这些老兄弟们不应该将命送在这种事情上。
原本关山做好了自己一个人上路的准备,查案而言,他堂堂总捕头,一個人也足够了。但就在要出发的时候,京兆府的李大牛出现了,说要跟关山一起去查案。
李大牛听到关山的问题,笑着说:“总捕头,这问题你不是问过了,我说了,除了这个机会,我一辈子也当不了官啊。我大舅子是牢头,我将来干到死也只是个副牢头,我儿子长大了估计也就是个狱卒,我不想他干这活。”
大乾的各种职业还是存在大量的父死子继的现象,父亲是耕田的,儿子长大了也是农民,父亲是做泥瓦匠的,那儿子长大了也是泥瓦匠。
李大牛家里长辈就是狱卒,传到他这一代都五代人了。副牢头说得好听,但实际上还是个没有品阶的吏员。
但捕快不一样,低级捕快不如品阶,但做到总捕头这种等级,那就是实打实的官身了。
李大牛这个理由可以说无懈可击,谁不会为了子孙后代着想呢。
虽然这案子牵连甚广,但若是处理得好,那就是立功,从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