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太肚子里,便是进了高门大户,也只能做妾,像周姨娘那般靠美色笼络主家了,”讽刺过后,又是一阵哄笑……
“呸,满嘴喷粪!”雀儿轻啐一口,粗野乡话脱口而出。
她一只腿已经迈出去,预备教训这帮嘴碎的奴才了,可容瑾却拉住她的手肘,朝她重重摇头。
要说恼,容瑾更恼,这些刁奴说话实在毒,编排她便罢了,几句话她懒得计较,可是连带上她死去的亲娘,这就过分了。
但她在这府里与寄人篱下没什么两样,对婢子她也不好随意训斥的。
“咳咳咳,”容瑾故意咳嗽了两声,提醒她们她现下在这儿,识相的就赶紧闭嘴。
“谁!”
果然,三个正坐在石墩上闲磕牙的婢子猛地站起身,四下张望,正望见缓缓走来的容瑾。
两个绿衣婢子面上一慌,忙规矩地蹲身行礼喊四小姐,唯有为首那个着红裙的歪着脑袋,极不情愿地朝容瑾一蹲。
这红衣婢子属实傲慢,这样的人你若饶了她她还当你好欺负,尤其她说谁不好,偏扯上她的亲娘。
“你叫什么名字,哪里当差?”容瑾上前,望着比她高了一个头的人。
红衣婢子被容瑾目不错珠地盯着,终于顶不住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