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还真好意思摆主子的谱儿,连那穿绿的也敢朝我瞪眼了,姑姑,我可是您手下出来的,您得给我出这口气呀!”碧喜轻扯着张妈妈的袖口,撒娇似的轻摇。
张妈妈放下蒲扇,瞥了一眼她拉着自己的手,“我不是老爷们儿,撒娇耍赖的在我这儿,不顶用!”
碧喜脸一红,立马松了手,垂着脑袋不敢言声儿了。
可张妈妈却抻抻福纹袍子,叮嘱了一句“好好儿看着药,”便朝雀儿走过去了。
灶下厨娘们忙得不可开交,自然没留意二人,可伺候大小姐的翠珠却将这一切看在眼里。
雀儿翻找了老半天,没见着雄鸡的毛,只有或雪白或灰黄的轻飘飘的母鸡毛,她摇头唉了一声。
“寻什么呢?”冷不丁的从身后冒出个声音。
雀儿唬了一跳,回头看,只见一个气派的老妈妈,头上绾了个低髻,斜簪了只碧空福纹素银簪,两侧是烧蓝镶银的鬓钿,看着不像个厨娘,于是她忙蹲身行礼,回道:“小姐吩咐奴婢来寻些雄鸡毛做毽子。”
张妈妈微微颔首,计上心来,她含着笑,道:“既是要做毽子,寻常雄鸡毛做出来不好看,自然得用雉鸡羽,你是哪个院里的?”
“奴婢是倚梅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