袖和入画两个跟着去万寿堂请安,请过安后出了大堂便故作眩晕走不动路,红袖和入画忙来搀扶,而后随着路过的钱妈妈到前头抱厦内歇息。
容瑾被扶着安置在罗汉塌上,钱妈妈出去遣人请大夫,屋里便只剩下主仆三人。
容瑾半睁着眼看红袖和入画,她们两个挤在雕花小方桌前,背对她,我撞我一下我推你一下,似乎正抢那紫砂壶为她斟茶。
容瑾不禁腹诽:你家小姐我都这样了你们还怄气,若我真有什么大病,待你们争完了,我岂不都落了气?
容瑾心里暗暗计算着时间,料想钱妈妈快回来时便坐起身,拍了拍脑袋道:“红袖,我口渴,我要喝忍冬花茶。”
红袖面有得色,从入画手中将紫砂壶猛地抢过来,而后沏了杯茶送到容瑾面前,道:“小姐不能喝忍冬花茶,况且这屋里也就只有毛尖了。”
这几日容瑾喝的茶被红袖严格把控着,花茶不能喝,性寒的茶一律不能喝,尤其不能再喝忍冬花茶。
“红袖姐姐,小姐要喝什么茶由得你做主么?”入画不服气地拎起紫砂壶,撂下一句“小姐您要喝什么茶奴婢为您沏!”说罢便要往外去。
容瑾于是拨开红袖呈上的茶,红袖本就被气的不轻,现下索性上前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