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朱氏笑,“原来她们常这么着啊!”
“不不不,”容瑾慌忙摆手,一双天真烂漫的眼望向老太太,“祖母您别误会,入画和红袖都是极好的,前几个月入画虽起得晚些,可红袖姐姐训了她几句后,她便日日都能卯正起来烧水了!”
老太太一怔,嘬了嘬嘴不知该说什么。
太太却是赞赏地看了容瑾一眼,端起一杯香茗啜饮,一派怡然静好。
“入画好,可红袖姐姐更好,她不仅把院里的差事安排得井井有条,还监督我不能喝忍冬花茶,不能……对我十分体贴周到,甚至一来便将我那八宝柜里的衣裳全翻出来,拆了被褥洗晒,甚至把我那宝贝箱子的钥匙也要过去保管了!”容瑾笑得一派天真。
一旁坐着的林潜愈听眉头愈蹙。
正品茗的朱氏被茶烫着,只觉舌间一麻,她忙放下杯盏,捂着口嗽了两声。
林潜见状,知道这四丫头再说下去两边都得点火,于是忙摆手让桂妈妈将容瑾带下去。
容瑾把该说的话说完了,这便跟着桂妈妈出万寿堂,去了前头的小抱厦里歇息去了。
她在屋里优哉游哉地啃茶果子,看着万寿堂左侧耳房里,入画和红袖被钱妈妈引进大堂,接着连门也被带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