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愧疚便像沉积在心底的污泥烂草,又给掀起来把水弄混了。然而却也仅止于此,没有父女之情,只有把孩子养在外头十几年愧为人父的内疚。
可这些话在容瑾看来却是爹爹喜欢她的明证,在这府里还是爹爹最亲!
“爹爹,我能学好规矩,绝不令你失望!”容瑾斩钉截铁,向他做保证似的。
林潜却只颔首不言。
父女两人正说闲话,太太派孔妈妈来送身契,从红袖到秋霜四人的身契终于都攥在了容瑾手里,于是她立即领丫鬟们回了院子。
容瑾留哭啼啼的入画和失魂落魄的红袖在房里问话,得知原来方才老太太发了狠,险些让福来将两人一同拖出去打二十板子,幸而林潜说服了老太太,她们才免于一难。
二十个板子可不是玩笑,不躺两个月下不来床,况且被老太太打了板子的人,今后在府里,哪还有什么体面,要么是调到厨下打杂,要么是拉出去配人,所以入画才吓得哭了,而红袖也面色发白。
容瑾看着两个战战兢兢跪在她面前的人,心里也难受,她将人扶起来坐在杌子上,吩咐雀儿为二人斟茶。
她理了理衫子,端出架子来朗声告诫她们:“今后你们若能好好儿相处,今儿的事儿就过了,若是还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