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还故作慌乱地捂住嘴,连连摆手道:“二位偷喝酒的事儿我绝不会说出去的!”
容瑾生得娇小,声音软软糯糯,一看便是个十三四岁上下的小姑娘,不懂得这事儿也是理所应当,二人对望一眼,终于松了一口气。
“你若敢把我偷喝酒的事儿说出去,便撕烂你的嘴!”男人伸出食指指着容瑾,高声恫吓。
容瑾忙作听话状举起三根手指头发誓说绝不会说出去,那男人这才罢了。
然而现下最紧要的是想法子走出去!
有个男人在这儿,这门要踢开也不是不可以,只是声响若惊动了上头,一下来看见一男二女,任他们如何解释恐怕都清名不保了。可若要等着人过来开门,也了不得,乌漆麻黑的酒窖里躲着一男二女,说是过来散步被人锁在里面的,有人信么?
容瑾急得冷汗直冒,只望她那三姐姐迷途知返,回来开门。
然而阁楼第三层,容辞和容筝已入了座,走廊里也有小厮们端了碗碟过来,眼看就要开席了。
太太问容辞容瑾与她一同出去的,怎不见人。容辞捏着绿豆糕的手一顿,糕点掉在桌上,容辞忙用帕子抹了,低头道:“我也不晓得,我们分东西两边去寻的,她大约是被什么迷了眼,忘了时辰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