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瑾眸光闪烁了一瞬,脚下却一步未停继续往上走。
这是二姐姐的人,即便不是,她也不该肖想,所以名字又留来做什么呢?
她并不答他,一口气上到三楼,楼上已坐满了人,衣香鬓影,言笑晏晏,碗碟上了桌,酒水哗哗从案头到案尾,寿桃寿饼各色酒菜堆满了桌子。
容瑾这才从方才那一点点酸涩里挣脱出来,走向她自己的座位。
她身边坐着就是容辞,容辞心虚不敢看她,只一个劲儿缠手帕子玩儿,反倒是容清问候了她一句:“四妹妹方才去哪儿了?”
“我跑出去老远也没寻着大姐姐,迷了路,跟着一个妈妈回来的,”容瑾似漫不经心道。
容辞停下手,抬眼看她,眼底一抹得色,仿佛吃准了容瑾不敢告状。
虽然容辞本意只是捉弄,却险些让她声名不保,于是容瑾含笑着凑过头,附在她耳畔压声道:“回府后我再告诉爹爹。”
容辞肩头一耸,咽了口唾沫。
有些事儿告诉太太还罢了,告诉爹爹,那便是逼着太太处置人啊!
这时李氏起身喊了句:“姐姐哟,您可算回来了,您不回来我们都不敢开席!”说罢立即唤婢子将碗筷也一一摆开。
她方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