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一落地就是工作、工作、没完没了的工作!我早就想尝尝煎饼果子了!路明非一直说那比披萨还物美价廉。”芬格尔从楚子航手里接过睡眠包,不满地抱怨,“你难道不觉得命运不公么?同为组长,人家是个富富二代而你却只是个穷富二代,有句话怎么说的来着……富二代和富二代之间的差距比富二代和猪之间的差距都大!”
“我爸爸只是个帮人开车的司机。”楚子航摘下墨镜,蒙上眼罩,动作娴熟到那对金色的瞳孔仅在空气里暴露刹那芳华。
“可我听说……”芬格尔话音未落,那张大嘴就被突如其来的一只手捂上。
“打住!你什么都没听说,因为你是个聋子。”路明非飞快把耳塞捅进芬格尔耳朵里,“咋咋呼呼了一路,我知道你很累了,大家都很累,所以快睡吧,废柴师兄,你‘大只’下来的话大家都能轻松一点。”
“废……废柴师兄?”芬格尔一愣,“喂,你以前可都是直呼我师兄的,废柴师兄这个称呼是怎么回事?”旋即他瞥到一旁的楚子航,瞬间懂了,“见鬼!要把你的两个师兄区分开来也不用这么侮辱人吧?这简直是人身攻击!”
可是没人搭理他。
飞机已经升入云层里,他们在浓郁的夜色里穿行,窗外是黑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