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不能防弹,他们显然已经不在意这些犯罪者的生命安全了。
更远方是一条笔直的高速公路,它直直延伸到目之极尽处,仿佛连接着天幕。后方是一望无际的盐碱滩和远远追踪的警车们,它们鸣响着刺耳的警笛,灯光闪烁,无数漆黑的枪口正在瞄准他们,情况是上天无路下地无门,而时间……只剩下不到堪堪十五秒。
“只是穿着牛郎装敬酒也不够意思,要玩就玩大的……输的人在店里免费扮一天牛郎吧,负责招待赢家和顾客们。”路明非忽然开口,“要像真的牛郎那样,不准弄虚作假。”
“你怎么说?”源稚生问向恺撒。
“确实很有意思,就照路明非说的办。”恺撒举起一只手伸到前座,“一天的牛郎业务,赌了!”
情形迫在眉睫,但他却手掌却举得毫不犹豫,胜券在握,这就是身为学生会主席恺撒·加图索独有的领袖气质。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是因为他对自己的组员永远抱着近乎盲目的自信,不论平常和楚子航如何针锋相对互不顺眼,但在危难当头他仍愿意把自己的性命都托付在自己的组员身上,深信不疑。
“OK,最后六秒。”源稚生腾出一只握方向盘的手与他击掌。
“楚子航!”恺撒把脑袋探出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