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被他给跑了啊。”
路明非站在极乐馆顶层的和室里,独自一人。他遗憾的是观世正宗不在身旁,那柄太刀太显眼了。
今天自己为了出行的方便,只带了一把极短的胁差,这还是他从半岛酒店偷溜出来时随手从文物展览区里顺走的。
他借着月光仔细打量着这柄古董胁差那道显眼的豁口,裂口从刀刃一直蔓延到刀背,濒临崩断的边缘。路明非思考着把它放回酒店的展览区里应该没人会察觉吧?反正它常年都躺在刀鞘里, 自己不偷用这一次的话,这柄刀应该会继续孤独个几百年。
刚才那个身穿猩红色彼岸花和服的男人跃出窗口,他也跟在男人的身后跃入了月光之中。
千钧一发之际,男人腰间的那柄长刀从猩红色的刀鞘里出鞘了,伴随着古意的叮咛声,月光照亮了刀刃,竟也是妖冶的樱红色。
与此同时,路明非随身携带的胁差也从仅半臂长的刀鞘里毕露出锋芒, 虽然这柄胁差不论从材质还是锻刀师的锤炼技艺上都远远比不上男人手中那把古韵的长刀, 但在路明非的手上,这柄短刃依旧被挥出了可断山海的气势,刀刃撕裂空气,仿佛裹携着赫赫风雷。
那是一次惊世的交锋,相会于半空中。刀光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