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歌,一生都在天空中翱翔不会落地,它生命的意义就在于寻找荆棘树,当它找到那颗最长最尖的荆棘时,会用它刺穿自己的咽喉,完成一生仅一次的绝唱。”昂热的声音浑厚低沉,“阿贺,见到你的第一面我就觉得你是生在荆棘丛中的孩子,你的生命里荆棘遍布,还记得么?你的两个姐姐……”
当昂热提起“姐姐”这个字眼时,犬山贺的眼神里划过一闪即逝的错愕和惧意,身体本能地颤栗起来,但对视上昂热的眼神,他又忽然平静了下来。
昂热饱含沧桑的嗓音像是老式留声机里的磁盘,把犬山贺从朦胧的回忆中带回六十五年前初遇的场景。
二战之前的犬山家还不像现在这般强势,那时的黑道鄙视链严重,靠皮肉生意发家的犬山家处于蛇歧八家鄙视链的最底层,当时犬山家的家主,也就是犬山贺的父亲不甘于被其他家主看轻,于是毅然决然带领整个家族参与到侵略战之中,与主战派混迹在一起。
后来战争失败了,天皇宣布投降,蛇歧八家中漫天的谴责声铺天盖地涌向当时最弱势的犬山家,成为了众失之的的犬山家主不堪侮辱,切腹于家中。
犬山家的势力和生意被瓜分,大大小小的黑帮都想要分一杯羹,犬山贺的大姐犬山由纪为了家族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