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职业病。”毛利大叔笑着挠了挠后脑勺,“越师傅你也知道我们做侦探的嘛,话到了嘴边就总是情不自禁问出口了。”
“没关系,这也没什么不可讲的。”越师傅自嘲地笑笑,“其实也谈不上成家不成家,我这人生来就该是孤魂野鬼的命。”
虽然越师傅说出这番话的时候语气轻松随意,但任谁都能听得出来老人的话里蕴含着难以言喻的悲伤,难以想象漫长的岁月在老人过去几十年的人生里留下了什么,才会让他说出这么如此悲戚的话。
越师傅一边说着一边搅弄汤锅,那双沧桑的眸子盯着涡旋状的混浊汤水,神情十分专注。
而毛利大叔一边继续饮酒一边满嘴跑着不入流的胡话。
小兰则是看着碗里的拉面,怔怔出神,心情忽然回到了很久以前和工藤新一并肩所在这家摊前吃面的场景,也不知何时新一会再回来找自己。
而江户川君则是一边漫不经心地吃面,一边时不时小心翼翼地偷偷瞥向小兰,生怕被女孩发现似的。
小小的屋台车里,老板和客人们都各自怀揣着难言的心事,棚子外是噼里啪啦无始无终的暴雨,彷佛砸在人的心头上。
一道明亮的氙灯刺破黑夜的雨幕将这条悠长的小巷子照亮,黑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