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话的时候,语气就像上帝最虔诚的信徒。
“真是悲观的言论啊,这话的确像是一个经常听教堂神社的神棍们念叨那些神神叨叨的言论的家伙会说出来的。”昂热深深感慨,“我们都是看似掌握着世界的权柄、实际上却孑然一身的人,可最后我们好像走上了两条截然不同的道路。”
“这不叫悲观,这叫透彻。”上杉越纠正道,“我不像你,你风流倜傥,你紧跟时代,而我是被这个时代抛弃的人,我这种人就该住在破破烂烂的老地方,和一些生命中无意义的过客擦肩而过,虚度光阴浪费生命。”
“我没有必须要做到的事,也没有必须要杀死的人,这个世界上已经没有任何我在意或是在意我的人,所以对我来说,死了谁其实都无所谓。”上杉越面无表情地说,“或者我更自私一点的话,就会觉得大家所有人一起死其实更好,我这种拉面师傅会死,高高在上的权贵也会死,这很公平,有这么多人给我陪葬多好,世界末日降临的场景一定很壮观。”
昂热看着上杉越,上杉越一脸澹然的表情,似乎哪怕下一刻就是世界末日,他也能坦然赴死,昂热沉默了很久很久后,长长的吁出一口气。
“没想到你居然变成了这么一个厌世的家伙,也对,人是需要某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