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你们在酒里加的是安眠药?”瘦个女人不屑的冷笑,他尖酸发问时更像只猴子了,“你以为我会信你们的鬼话?你们把我们这些如花似玉的女人们迷晕了只是为了让我们睡个好觉?没有动手动脚?要不听听警视厅的警察们会不会相信你们的话?”
“我们昨天晚上很忙,真的没功夫对你们动手动脚。”恺撒带着贵公子的气度诚恳地说,“就算是有时间,我们也不会对你们动手动脚,你们醒来也许衣冠不整或者姿势奇怪,那时因为昨晚你们的睡相不太雅观,我发誓,我们绝没有脱你们的衣服。”
“你以为你是谁?你的发誓很值钱么?你以为你在法庭上对法官发誓他就会可怜你么?”肥婆被恺撒的直言不讳给刺激到了,气焰再度嚣张起来,“别天真了,你们这种人在日本多半连个合法的身份都没有吧?你们以为谁会信几名偷渡客的话?而我家不仅在东京警视厅有话语权,我们家和日本黑道也很有关系!就算定不了你们侵犯罪,找一些黑道来教训你们这群偷渡客我也能轻易做到!”
“哦?”恺撒彬彬有礼地微笑,“听起来你们家似乎和日本黑道关系不浅啊?”
“听好了,别被吓到!”肥婆清了清嗓子,对身后的闺蜜使了使眼色,“我的老爹是黑道宗家某个家族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