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那个不是办法的“办法”,这样他就只能放弃这么多年他苦心经营的蛇歧八家……正当橘政宗藏在衣袖的手握住某样东西,准备撕破脸孤注一掷的时候,源稚生忽然再次开口了。
“诸位,诸位。”源稚生双手虚按,示意所有的家主坐回位置上,他平静地说,“我刚才说的是根据政宗先生犯下的过错,按照家族的律法应该以极刑处置……然而规矩是死的,我并没说这就是最后的结果。”
所有的家主们都愣了愣,众人听到源稚生的话,意识到事情似乎忽然有了转机,橘政宗藏在袖子里的那只手,动作也停了下来,他看着源稚生的脸色阴晴不定,似乎正在犹豫是立即破釜沉舟,还是铤而走险地听源稚生把他接下来的话说完。
“无论如何,橘家家主都是蛇歧八家引以为傲的功臣,政宗先生对蛇歧八家的贡献不可磨灭,没有政宗先生也就没有如今强盛的蛇歧八家,对家族的功臣处以‘削耳之刑’已经是我身为大家长能做到的最大的极限了。”源稚生语气诚恳地说,“虽然本次会议不是该谈私情的场合,但我与政宗先生一直以来的关系想必诸位家主也心知肚明,于公于私,我都没有对橘家家主处以极刑的道义,橘家家主的命运不应该由我一人审判。”
“虽然在此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