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稚生,你搞清楚‘正义’这个词真正的涵义了么?”上杉越问,“在你看来,正义应该是谁来界定的?”
源稚生愣了愣,缓缓地说:“在我看来,正义应该是由家族所有人的意志来界定的,能够让家族崛起强盛的事就是正义,这是身为大家长应该贯彻的意志……自从我继任大家长以来,我在内心时刻这样告诉自己,但我不知道是哪出了问题。”
“稚生啊,我也无法武断地告诉你什么是正确的,什么是错误的,因为我在任的时间只有十一年,从始至终也没能成为一名合格的大家长。”上杉越自嘲地摇摇头,“倒是逃离家族的这六十几年来,回头去看这个庞大而复杂的家族,我渐渐的萌生许多的感触,可能这就是旁观者清吧,虽然我没办法告诉稚生伱什么是正确的道路,但是我可以告诉你一段家族从未提及的历史。”
“是,我在听。”源稚生正襟危坐。
“一个家族的正义,必定不是某种绝对的东西,稚生你说正义应该是由家族的所有人来界定的,但是这么庞大的一个家族,不可能所有人的意见都统一。”上杉越摇摇头,“正义是相对的,只能建立在大多数人的立场上,家族想要贯彻正义,就必须要选择牺牲其中的小部分人,就像樱井小暮和她的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