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嘉麻醉弹。
“暂时还不用,我是故意让他跟上来的。”路明非毫不避讳的说,即便他知道身后的王将也能听到这番话,“他的目标是杀死我,带走绘梨衣,不过他的身上也有我感兴趣的情报,所以我让他黏在我的屁股后面,要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大家就各凭本事,谁知道最后究竟鹿死谁手。”
“你果然是个疯子。”酒德麻衣吐槽一句,但她依旧稳稳地端着狙击枪,把兰博基尼后备箱的那个黑影放在狙击镜视野的正中央。
透过后视镜的反光,路明非能看到车后的那个黑影再一次掏出那对黑色的木梆子,王将轻轻敲响那对木梆子,将它们靠近、摩擦,梆子以一种诡异的频率发出“沙沙”的声响。
这一次,路明非再没有任何阻止王将的举措,他猛地踩下刹车,兰博基尼急停在路边,路明非的双手仍死死地抓着方向盘,表情肃穆,似乎正在进行一场性命攸关的赌博,他在期待着某些事情的发生。
那种频率诡异的梆子声落在路明非的耳朵里,就像某个钥匙开启了一扇尘封的门扉,古老的灰尘从那扇门的缝隙中抖落,这是一扇许久都没人能开启的旧门,它张开时伴随着震耳欲聋的声响,就像是长鸣的古钟,宣布着某个重要的时刻即将来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