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充当客人的人肉靠垫也不是什么过分或是侮辱人格的要求,这完全在高天原牛郎的服务范围内。
无奈之下,楚子航坐到了千代女士的身旁,芬格尔则换到了楚子航的位置上,坐在千代女士的对家。
这位置一换,就好像原本蒸蒸日上的王朝被动了国运,楚子航被千代女士黏得紧紧的,根本找不到机会给恺撒他们使眼色或是比手势,而芬格尔这货牌技本就不高,千代女士还时不时的喊热,解开胸前的一两颗扣子,或是把肩膀处的吊带抖落下去,坐在对家的芬格尔被扰乱了心智就噼里啪啦乱扔牌,被千代女士连连碰连连杠,点炮了不知多少次。
于是乎,在芬格尔上桌还不到一个小时,他就被剐得只剩裤子了,路明非的上半身和鞋袜也被脱了干净,最惨的是恺撒,他只剩大腿的绑带、兜档的裤衩和贴身的一条内裤在苦苦支撑着,以维系他加图索家的尊严不一次性丢个精光。
“自摸,清一色。”千代女士哈哈大笑。
随着千代女士的又一次推牌,恺撒三人的表情难看到了极点。
清一色属于大胡,按照之前约定好的,大胡按双倍的分算,并且千代女士又是自摸,这就意味着恺撒、路明非芬格尔三人都要一次性脱掉两件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