磨的记忆,回想起来就像是一场黄粱梦,虎彻和影秀包括长船都深知这个女人的骚荡是发自骨子里的,但凡这个女人把心仪的男人勾引到床上,就会瞬间化身勾魂夺魄的魅魔,又像是吸精蚀骨的蛇妖,不把男人吸光榨干绝不罢休,所以即便是虎彻或是影秀这样出了名的疯子,都对这个女人退避三舍。
“小莜,这一次虎彻说得对,你要谨慎点。”作为姐姐的落叶忍不住对妹妹小莜提醒道,“关东支部的人虽然性格都乖僻迥异,但至少我们不是敌人,可那个楚子航是敌人,我知道越是冷酷强大的男人越是能吸引到你,但越是能吸引你也说明那个男人越危险。”
“放心啦,落叶,你对男人没有我了解。”小莜澹澹地笑,“有的男人像野马,有的男人像狮子,但那都是他们刻意演给你看的,你要你脱光衣服,赤条条地站在他面前,不论是野马还是狮子都会露出真正的嘴脸,变成一条吐着舌头的哈巴狗,恨不得马上冲上来舔舐你,这就是男人的本性啊……你们说是吧?”
小莜一边讽刺着,一边斜瞥向关西支部的众人,表情似笑非笑……关西支部的组长们和部员们被小莜的目光扫过的时候都有些心虚,下意识避开这个女人的目光,不敢和她对视。
“提起楚子航……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