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迅速又悄无声息。”
“也就是从那一天开始,那家开在街角的拉面摊从忽然从这个世界消失了,没有人知道那个漂亮又健谈的女摊主去了哪里,也没人知道那天有个女人追随着她的未婚夫从这个世界上离去。”上杉越低声说,“那天晚上回到了蛇歧八家,我就像丢掉了魂魄,家族的长老上前来宽慰我,告诉我日本黑道的主人没必要为一个卖拉面的女人一蹶不振,但我一个字都听不进去,长老们愤怒于我的不争,他们叫人拿来一叠文件,那些都是那个女人生平的资料。”
“我翻翻捡捡,但看了半天一个字都读不进去,家族的长老从我手里夺过那些资料,他直接告诉我,说那个女人其实一点都不爱他的未婚夫,因为那个男人不求上进,嗜酒如命,还常常趁着酒劲欺侮她,但她不能离开那个男人,因为这是他父亲的医嘱,并且她已经怀上了那个男人的孩子。”上杉越深吸一口气,缓缓地说,“听到这里我就懂了,我觉得我一切都懂了,世俗的束缚,肚子里的孩子……我想这就是她不能去法国追求自由的原因了吧,所以她只能留在那条街,摆摊卖她的拉面,因为她还有债务要还,还有未出生的孩子要养。”
“您当时是怎样的想法呢?”
“我怎么想?我能怎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