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芙雅崴到了右脚,程淞轻握着她的脚踝各处试着动了两下。脚趾、脚背都没什么大事,就是一碰脚踝疼得厉害。
一番试下来,不单谢芙雅泪眼涟涟、香汗淋漓,程淞也出了一身的汗!
放下谢芙雅的脚,程淞皱眉道:“县主应只是扭到了脚踝,并未骨断。下去回庄里请个大夫过来看看,开些贴敷的药养上月余应该就无事了。”
“要月余?”谢芙雅皱起蛾眉。
程淞抬眼看着谢芙雅,发现她的一侧长睫上还挂着点点泪珠儿。
“怎么,县主急着回京?”
谢芙雅放下裙摆,没回答程淞的话,而是反问道:“程世子怎么会过来这里?”
他不是应该在大口喝酒、大口吃肉吗?
程淞站起身看看周围的环境,随口道:“酒水喝得多了,出来……消消食。”
虽然程淞及时改了口,但谢芙雅还是会意了他之前想说的是什么!
粗鄙!堂堂国公府上的世子竟言语粗鄙,真是……真是……谢芙雅不知该如何形容,只能咬着下唇、红着脸别过头。
程淞在兵营里长大,士兵间粗言秽语从来也是不避讳着他,久而久之就学了身痞气和粗话。虽然回来半年多了,但六七年的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