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打开帘子对外面的小太监问道：“小提子，上个月郎大人送来的那只鹰怎么样了？很长时间没回宫，要不是昨个宫里给杂家传信，都差点把它忘了。好像是得了花柳病，快死了？真是奇怪，那鹰为什么会得花柳病呢？难不成是因为私生活不检点？”
“回莫公公的话，那鹰十天前就死了。不知道怎么回事，浑身溃烂，在笼子里面哀嚎了三天三夜才死的，实在太惨了。”
小提子撇了撇嘴，表情很疑惑。
他也想不明白，一只鹰为什么会得花柳病。
“没了就没了吧，反正活着也是浪费粮食。每天除了一副牛哄哄的模样，就喜欢到处拉屎，听说朗大人以前没少被它恶心。”
莫公公叹了口气，随手将帘子放下。
一只鹰而已，跟脚下的蚂蚁没什么区别，死了一只鹰，还有一万只鹰能替代。
但朗大人不同，全天下就那么一个。
莫公公心中想着，要不要送件东西当做回礼。
毕竟是多年老友了，有一天活一天，指不定自己什么时候就过去了。
砰！
一道沉闷的声音在远处炸开，还没有传到莫公公耳朵里面，他的脑袋便先一步烂掉。
红色的血液，白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