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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多打击下，哪里知道自己哪里有问题，哪
    里知道哪里需要改？
    封尧立刻眸光阴郁，带着一丝控诉的感觉看着她。
    纪小沫缩了缩脖子道：“少爷…我也是为了你能够有朝一日成为优秀的人，才开口说实话的，你要是每天都活在听奉承的话中，你永远都变不优秀！”
    “为何？”
    “因为奉承的话都是假的啊，而偏偏少爷你傻，总容易当真！以为自己真的已经够优秀了，可事实上，根本就不是那回事！”
    封尧默默的摸着下巴道：“我想很正式的问你们一句，我在你们心里到底是个什么程度？”
    叶无心挑眉道：“例如？”
    “综合上！”
    哟呵，蠢萌少爷居然还知道综合两个字。
    叶无心想了想道：“如果满分是一百分，我最多给你十分！”
    纪小沫更绝！
    “我这里，五分！”因为她了解封尧的一切不忍直视的事情，更多！
    天知道，封尧此刻内心有多崩溃。
    但心里也清楚，也只有真心对自己的人，才会这么不顾他感受的说出这些话。
    例如他妈妈。
    少爷不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