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无礼。”
云歌却冷哼一声:“是什么你自己清楚,二嫂尸骨未寒,二哥就迫不及待找新人,也不怕伤了二嫂的心!”
尽管这话是针对自己,迟鱼还是深以为然地点了点头,说得好,渣男!
牧云端今日着意择了云歌边上的位子坐着,此时慢悠悠替云歌夹了一筷子菜,低声道:“有时候看见的并不一定就是真实的。”
云歌却嗤笑一声:“牧云公子倒是深谙此道,口是心非的把戏玩的挺好。”
牧云端没想到被她当头刺了一下,颇为意外的看了她一眼,见她犹有怒气,又暗自叹了口气。
相较于右席官员的谄媚,左席倒是与其呈两极分化之势。
这边的官员十分冷淡,毕竟大皇子乃是罪人所出,又一向骄奢淫逸,自以为是,无才无德却偏偏狂妄自傲,甚是声名狼藉。
而牧云菲就更别说了,一个闺阁在室女,却浪荡到自荐枕席还闹得人尽皆知。
这二人结合,倒也算般配!
左御呈首先发难了,声色俱厉道:“大皇子殿下,您今日大喜,老臣本该恭贺一声,但您这顶冠却已经大大逾越了,您一个寻常皇子,非亲王,非储君,怎能佩戴七珠之冠!将祖宗礼法至于何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