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了一声。
“还有。”苏南山去行李里拿出朱玉蓉给沈悠然留下的卸妆水，和卸妆棉，递给他道:“这个会用吗？”
沈悠然接过看了一眼，上面全是不是看不懂的，也不知道到底是哪国的字，说道:“不会。”
苏南山拿过来看了看道:“大概就是把这个水倒在这个卸妆棉上，然后再敷脸上，大约十几二十秒，在用卸妆棉轻轻的擦下来就可以了。”
沈悠然微皱眉头:“这么麻烦？我直接抹脸上，一会儿再擦不可以吗？”
苏南山想了道:“不知道，你可以试试，擦不干净就多抹几次，反正这么大一瓶，三四天怎么也用不完。”
沈悠然拿着卸妆水的瓶子又仔细看了，只有几个单词能看懂，串起来还是完全不懂，问苏南山道:“你怎么看懂的？你用过这个东西？”
苏南山道:“这是德文，简单的能看懂，也没全懂，我用过一次卸妆水，大致看着用法差不多，对了你不是也用过这个吗。”
沈悠然道:“我什么时候用过？”
“演舞台剧的那次。”苏南山道。
沈悠然想了一下道:“我哪懂这个，都是一瓶一瓶的，看着都一样。”
上次还是语诗诗告诉他怎么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