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恐惧归恐惧,害怕归害怕。
眼下,秦沁嫒是不能再受一丁点儿的刺激,而她也要保持冷静,只有冷静,才能想到应对的办法。
傅景烨担心秦霏语的身体,沉声道,“小语,听话,你先回病房,相信我,我一定让我们的孩子平安无事的!乖,听话,先回去吧!”
秦霏语却摇了摇头,说道,“没有看到宝宝平安无事,我这心里,更本放心不下来,坐立难安。”
“可是你的伤……”
“我没事……就是刀口有点疼而已……”
秦霏语咬着失去血色的双唇,强扯起一个微笑。
傅景烨看在眼里,疼在心里,但又不好强行的要求她离开,因为他知道,他要是那样做的话,只会适得其反,让秦霏语更加担心。
无奈之下,他只好尽可能的让她整个人的重心都靠在自己的身上,这样,她便可以省些力气。
站在天台边上的秦沁嫒,一会儿表情狰狞的自言自语,一会儿神情温柔的轻轻的拍着怀里的小傅宝宝,时不时的还会哼唱几句用来哄小宝宝睡觉的歌谣,整个人看上去,精神极其的不正常。
而,就是趁着这个机会,傅景烨扶着秦霏语小心翼翼,一小步,一小步的悄悄向前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