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家除了爷爷以外,没有人对傅廷修好。
一如她在黎家,没有人对她好。
他们同样为了一点点温暖,一直坚守着不离开。
在别人看来,却是死乞白赖。
同病相怜的感觉,让她忍不住回握住傅廷修的手。
傅廷修眸色微动,声音也稍柔“走吧。”
两个人才走到咖啡厅门口,便有一群人鱼贯而入,将他们堵回咖啡厅再团团围住。
“就是他!”两眼肿成乌骨鸡的男人被人搀扶着,咬牙切齿恨恨地指着傅廷修说。
看到那么多人,小棠瞳孔一缩,握紧傅廷修的手,压低声音说“我们不要和他们正面冲突,我们趁机跑出去。”
傅廷修侧首,压低声音,语气稍严肃“我会牵制住他们,一会儿你往外面跑,上车就把车门锁起来。不管发生什么,都不要开门!”
说着,他将车钥匙塞进小棠的手心里。
小棠一接触到车钥匙,手心狠狠一沉。
她驾车多年,掂过各种车钥匙,从来没有哪个车钥匙的份量如此沉重。
她将车钥匙捏在手心里,另一只手握紧傅廷修的手,她叮嘱“一定要小心!”
“好!”傅廷修应了一声。